他捧住她的俏脸:“傻瓜。” 转头看去,不可思议,难以置信,但程子同就站在不远处。
这时,一个男人快步走进包厢,拿上一件落下的西装外套又走了。 于翎飞微愣。
她跟他谈艺术,他却要跟她谈美德,这就没得聊了! 转睛一瞧,程子同正在阳台上打电话,她听到“于家”“报社”等字眼。
一年后,他在她生活里占据的分量更轻…… “哎!”
严妍总算放心。 他一定想不到,自己儿子带着外人在书房里面偷听。